摘  要：基于国内外学者对于农民专业合作社绩效的理论研究成果，本文从合作社运行机制的基本维度、行为（过程）维度和结果维度等三个维度出发，采用农业部为了解全国农民专业合作社各方面情况而专门制作的具有科学性和实用性的问卷，对浙江省319家农民专业合作社进行了实地调查，最后通过应用因子分析和结构方程模型等研究手段探讨了农民专业合作社财务绩效的影响因素。研究结果表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情况、经营活动、治理活动和外部环境对财务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其中经营活动的影响较大。最后，基于实证结果，本文提出了进一步推进合作社财务绩效提升的针对性对策建议。

关键词：农民专业合作社；财务绩效；影响因素；结构方程模型

引  言

       近年来，由于市场经济发育和国家政策导向，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蓬勃发展，快速增长。据统计，截至2013年6月份，全国依法登记的农民专业合作社达到82.8万家，约是2007年底的32倍；实有成员达6540多万户，占农户总数的25.2%。^[1] 农民专业合作社已经成为我国重要的现代农业经营主体，在发展现代农业、促进农民增收、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然而，从整体来看，当前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发展还存在着许多问题，诸如：地区和产业之间发展不平衡；普遍规模较小、竞争力较弱、带动力不强；普遍结构松散，治理不规范，部分专业合作社的股份化色彩也受到异议，等等。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其中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绩效问题是一个深层的原因。具体地说，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1）尽管能够“感觉”到农民专业合作社的作用和影响，但至今人们很难准确地获得关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现实绩效的充分证据；（2）由于我国现有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制度安排（特别是治理结构）大多不很规范，人们很难认可这些不很规范的治理结构（即便有绩效）就是合作社；（3）即使对于比较规范的、有绩效的农民专业合作社，人们也很难有效地、准确地将由合作社制度因素引致的绩效问题与其他因素引致的绩效问题准确地区分开来。事实上，关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困惑很大程度上影响和制约了各级政府和社会各界对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由衷认同和实际支持。^[2]

因此，基于我国及浙江省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发展现状，本文试图通过对浙江省319家农民专业合作社绩效尤其是财务绩效的调查和分析，研讨如何科学、合理地评价农民专业合作社的财务绩效，分析影响合作社财务绩效的基本因素，以此为推进浙江省乃至全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持续健康发展提供些许参考。

一、理论基础

       鉴于农民专业合作社是兼有企业和共同体属性的社会经济组织，笔者可以将其运行机制划分为基本维度、行为（过程）维度和结果维度。

       从组织目标到结果的农民专业合作社财务绩效的生成路径上，基本维度主要指的是合作社的基本情况和外部环境，是合作社产生绩效的基础和背景，反映了合作社的规模及其背景，无疑是农民专业合作社财务绩效结构的维度之一。行为（过程）维度主要指的是经营活动和治理活动，蕴含了农民专业合作社实现目标的过程和运行方式，能够反映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属性和效率，同时行为是结果产生的必要前提，因此，行为维度是农民专业合作社财务绩效结构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维度。结果维度指的是合作社财务绩效，反映了农民专业合作社对社员、组织的贡献，是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功能实现的证明，有效地反映了农民专业合作社运行的效果，因此，结果维度也是农民专业合作社财务绩效结构的一个重要维度。

（一）指标体系

       从西方财务绩效评价的传统来看，以净盈利为基础的一系列财务指标一直在财务绩效评价中占据核心位置，其中最典型的指标是投资报酬率。我国的企业财务绩效评价起步较晚，基本上是由政府进行的。1995年，财政部依据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要求，颁布了《企业经济效益评价指标体系（试行）》的通知。1996年6月，财政部、国家经贸委联合颁布了《国有资本金效绩评价规则》和《国有资本金效绩评价操作细则》。此后，众多专家学者对其进行了不断地研究完善，逐渐形成了我国特有的企业财务绩效评价体系。

       农民专业合作社是为成员服务的“特殊企业”，虽然兼具企业属性和共同体属性，合作社首先关注的是其作为经济实体的财务绩效。衡量其财务绩效可以从其经营规模及其增长速度等方面加以考虑。而评估企业的经营规模及其增长变化情况，可以采用资产总额、负债总额、固定资产净值、总盈余、总收入、总支出等方面的指标，详见表1。

表1 合作社财务绩效指标体系

       农民专业合作社是一个为成员提供服务的市场经济主体，实际也就是一个“特殊企业”。对农民专业合作社的评价，主要是指对合作社采用科学的方法，选择某些标准作为尺度进行衡量，从而获得最佳结果的过程。因此，农民专业合作组织财务绩效的评价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其评价指标需要根据它特殊属性来设计和选择。

       通过对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理性认知，并借鉴相关研究文献，笔者对合作社财务绩效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本文评价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绩效，确切的说是财务绩效的目的是关注其自身较为重视的传统财务绩效，同时通过大量合作社的实践经济活动，在基本情况、经营活动、治理活动、外部环境等方面找到对其绩效有较大影响的因素，从而有效地改进其经营情况，增加经济收入。因此农民合作社的指标必须依据其特殊的制度安排和组织特征来设计和选择。合作社的基本维度、行为维度指标体系构建详见表2。

表2 合作社基本维度、行为维度指标体系

（二）理论假设

       通过对相关文献的回顾了解，笔者对农民合作社的研究现状有了大致的了解，对本研究中涉及到的相关因素也有了清晰的认识。在总结和学习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笔者对所有变量之间的关系提出假设如下：

       H₁：基本情况对财务绩效有着直接的、正向的影响，即基本情况影响资产总额、所有者权益、盈余、总收入、农户均收入。

       H₂：经营活动对财务绩效有着直接的、正向的影响，即基本情况影响资产总额、所有者权益、盈余、总收入、农户均收入。

       H₃：治理活动能够对财务绩效有着直接的、正向的影响，即基本情况影响资产总额、所有者权益、盈余、总收入、农户均收入。

       H₄：外部环境对财务绩效有着直接的、正向的影响，即基本情况影响资产总额、所有者权益、盈余、总收入、农户均收入。

二、数据分析

（一）数据来源说明

       为了使本次研究具有科学性样、样本数据具有代表性，数据来自浙江省不同经济发展水平的地区。样本选取自浙江省，一是由于浙江省农民专业合作社发展较早，目前的发展水平处于全国前列，可以很好地反映出当前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发展水平。二是基于浙江省农业发展的基本特点，浙江经济发展水平呈现明显的差异，各地的农民专业合作社发展形势也太不相同，可以通过对浙江省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分析，透视全国合作社的情况。

本研究采用的问卷是国家农业部为了解全国农民专业合作社各方面情况而专门制作的，也获得了国家统计局的认可，具有相当的科学性和实用性。本研究采用的样本数据来自2010年7月至9月赴浙江省11个县、市实地调查获取的427个省级示范性农民专业合作社的调研记录及调查问卷。本次调查的样本覆盖温州、丽水、金华、台州等地，在每个县市随机抽取示范性合作社，调研采取社员访谈与问卷调查相结合的形式。本次调研共发问卷427份，实际回收360份，其中有效问卷为319份，有效率达88.61％。调查样本的地区分布、对照组比例等均比较恰当，样本真实有效。

（二）相关分析

       1．信度分析

       信度指的是测量结果的一致性（consistency）或稳定性（stability），也就是对于相同的或相似的现象（或群体）进行不同的测量（不同形式的或不同时间的），其所得的结果一致的程度。克伦巴赫提出的Crobach’s a（Alpha）系数，是目前最常使用的同质性信度测量工具。本研究采用Crobach’s a系数进行信度分析，Crobach’s a系数值介于0和1之间，系数值越大，表示该量表的各个题目的内部一致性程度比较高，也就是量表的信度越高。本次研究可信度为0.721，属于高信度，可以根据以上指标对农民专业合作社财务绩效进行分析讨论。

       2．效度分析

       效度是指数据量表的有效性，即测量工具能够准确、真实、客观地反映度量事物属性的程度。KMO是Kaiser-Meyer-Olkin的取样适当性测量统计量，其取值范围在0和1之间。当KMO值愈大时，表示变量间的共同因素愈多，愈适合进行因素分析。从计量分析的结果发现，KMO样本测量值为0.790，接近0.8。根据Kaiser的分析，这组数据适合做因子分析。同时，Bartlett球形检验的卡方值为2388.055（自由度为66），显著性概率为0.000，小于1%，说明样本数据相关矩阵不是单位矩阵，也就是说，这组统计数据是适宜做因子分析的。

       3．因子分析

       公共因子数量的确定以特征值大于1作为选择标准。^[3]分析结果说明了因子初始解的情况，农民专业合作社的财务绩效有4个公共因子解释了原始变量方差的69.156%，从总体上看，4个公共因子反映了原有变量的大部分信息，因子分析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表3 旋转成份矩阵

       本文采用方差最大旋转法（Varimax）对初始的因子载荷矩阵进行处理，使每个公共因子上具有较高载荷的变量数目最小，从而简化对公共因子的解释。根据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表可以了解，各指标变量的因子负荷基本都在0.5以上，可以认为因子分析结果符合相关原则和要求，是比较理想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非财务指标体系的科学性，可以用其来测量合作社财务绩效变量。本文认为公共因子1基本上对应前述的合作社基本情况，公共因子2基本上对应于前述的合作社经营活动，公共因子3基本上对应于合作社治理活动，公共因子4基本上对应于合作社外部环境。

（三）结构方程模型分析

       结构方程模型（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简称SEM）是当代行为与社会领域量化研究的重要统计方法，融合了传统多变量统计分析中的“因素分析”与“线性模型之回归分析”的统计技术，对于各种因果模型可以进行模型辨识、估计与验证。

       在本研究初始模型的测量模型中，部分拟合指数在合理范围之外，其中“监事比例”这一变量的路径系数与实际意义相矛盾。根据模型修正（modification indices）的提示，发现治理活动的“监事比例”与基本情况的“成员数”存在较大的相关性，必须对其建立关联或修改指标。本文选择删除“监事比例”指标，改用“监事人数”指标，并重新建立新的结果方程模型。修正后的合作社财务绩效结构方程路径图见图1，修正模型拟合优度统计值和标准化路径系数表详见表4、表5。

图1 合作社财务绩效结构方程路径图

表4 修正模型拟合优度统计值

       如表4所示，本文主要应用各种拟合指数对模型做整体的评价，主要标准如下：

（1）规范化卡方值（x²/df）。由于卡方（x²）会随着样本量的增大和增大，较严谨的研究建议规范化的卡方值应小于3；^[4]

（2）拟合优度指数（goodness of fit index，GFI）和比较拟合指数（comparative fit index，CFI）。它们都是常用的拟合指标，一般认为，这些指数的值大于0.9时，模型拟合良好；^[5]

（3）近似误差均方根（root mean square error of approximation，RMSEA）。一般认为，RMSEA小于0.05时，模型拟合良好，但Stiger^[6]还认为，RMSEA如果低于0.1，表示拟合较好，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而如果低于0.01，则表示拟合非常出色。

修正后的模型在更换可测变量后，虽然卡方增大但是自由度也随着增加，所以调整卡方值变小。近似均方根RMSRA相应减少，比较拟合指数相应上升，均处于合理取值范围之内。从而，本文认为，修正后的模型拟合较好，具备确定为最佳模型的条件。

表5 修正模型标准化路径系数表

       通过以上实证分析，研究结论如下：

       1．基本情况。结构方程的模型参数结果显示，支持H₁假设，“基本情况”对“财务绩效”有显著的、直接的正影响（标准化系数为0.48），说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规模越大，组织结构越合理，合作社的财务绩效越好，取得盈利的能力越强。

       对于构成“基本情况”的4个指标来说，“分布范围”（0.38）、“成立时间”（0.20）、“成员数”（0.10）、“所属行业”（-0.25），其对“基本情况”的影响依次递减。模型结果说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发展规模与其分布范围息息相关。合作社分布范围的扩大，有利于解决空间尺度问题，有助于组织的良好资源配置，促进合作社经营的多样化，满足不同地域农业生产经营的要求。其中，“所属行业”对“基本情况”的影响无法从理论研究文献中获得解释，需要对其进行深入分析。

       2．经营活动。结构方程的模型参数结果显示，支持H₂假设，“经营活动”对“财务绩效”有显著的、直接的正影响（标准化系数为0.55），且其影响程度最大，说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经营情况越好，品牌的溢价能力越高，合作社的财务绩效越好，对当地农村经营发展的促进作用越大。

       对于构成“经营活动”的5个指标来说，“销售金额”（0.70）、“培训数”（0.35）、“商标数”（0.21）、“带动成员数”（0.13）、“采购金额”（-0.11），“销售金额”对“经营活动”的影响较大，农民专业合作社是帮助农户解决“卖难”问题的有效的经济组织形式。国际上通用的财务绩效指标包括销售增长率指标，也就是说销售增长率反映了组织的经营情况和发展潜力。

       3．治理活动。结构方程的模型参数结果显示，支持H₃假设，“治理活动”对“财务绩效”有显著的、直接的正影响（标准化系数为0.39），说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治理情况越好，治理结构越合理，带头人的影响力越大，合作社的财务绩效越好，合作社成员的同质性越高，组织凝聚力越强。

对于构成“治理活动”的3个指标来说， “负责人身份”（0.37）、“盈余分配比例”（0.35）、“监事人数”（0.14），“负责人身份”对“治理活动”的影响较大。合作社负责人（多为专业大户、乡村干部、农技人员、龙头企业或供销社等）往往既有经济资源（主要指金钱或相应物资），又有人力资源（主要是经营头脑、商业经营等），还有社会资源（往往是在相关产品销售领域或当地政府部门中有良好的社会资源），各类资源的拥有状况影响着合作社的发生和发展。

       4．外部环境。结构方程的模型参数结果显示，支持H₄假设，“外部环境”对“财务绩效”有显著的、直接的正影响（标准化系数为0.23），说明农民专业合作社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其中主要是各级地方政府对其的影响。当合作社受到地方政府的外部财政支持或政策优惠时，往往会促进其经营利润的增加。

对于构成“外部环境”的3个指标来说，“财政扶持金额”（0.47）、“示范社等级”（0.38）、“荣誉”（-0.15），其中，“财政扶持金额”对“外部环境”有非常大的影响。政府给予合作经济组织扶持资金，主要目的时为了壮大合作组织的经济实力，提高合作组织的服务水平和竞争能力，从而使合作经济组织成员获得更多的收益。这对于规模弱小、资本缺乏、成员贫穷、尚处于创业初期的合作社具有显著的支持功效。

5．财务绩效。对于构成“财务绩效”的5个指标来说，“资产总额”（0.94）、“所有者权益”（0.91）、“盈余”（0.60）、“总收入”（0.50）、“农民户均收入”（-0.21），其中“资产总额”和“所有者权益”对“财务绩效”的影响较大。说明在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还处于初级发展阶段，资金规模还比较小，需要发挥合作社的优势吸引更多的农户加入到合作社中来，增加其资金总额。在有充分的资金支持下，才能发展产业化经济，促进农村经济发展，使农户获得更多的经济利益。

       农民专业合作社财务绩效可以由资产总额、所有者权益、总收入、盈余、农户均收入等因素来表达，与一般认识不同的是，资产总额对其影响最大，达到0.94，超过了总收入、盈余等重要的经济指标。这反映了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双重属性，验证了其规模经济的重要性，也说明了财务绩效并不简单等价于总收入。

四、政策建议

       随着农民专业合作社的迅速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社必将对农村转型、农业发展、农民增收产生更为深刻的影响。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发展尚处于初期发展阶段，当前农民专业合作社的整体绩效水平还不高，各方面活动均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基于本研究的实证结果，本文提出以下政策性建议：

    （一）引导农民专业合作社适度规模扩张

以产业为依托、市场为导向、品牌为纽带、产权联合为手段，积极引导同类农民专业合作社之间及合作社与相关市场主体之间进行多领域、多方式的联合与合作，适度规模扩张，力争做大做强一批有规模、有品牌、有竞争力、治理结构健全、分配制度规范、与社员利益联结紧密的大型农民专业合作社或农民专业合作社联合社（会）。

    （二）创新农民专业合作社经营机制

引导农民专业合作社努力增加服务内容，提高服务质量，开展统一生产标准、统一投入品采购和供应、统一技术服务、统一包装和品牌、统一产品销售等服务。要支持农民专业合作社申请有关农产品、食品认证，注册有关农产品商标等，创建具有地方特色的农产品品牌。要引导农民专业合作社跨区域建立生产基地，发展连锁经营等新型流通业态。

    （三）要依法推进农民专业合作社规范化建设

全面实施管理规范化、生产标准化、经营品牌化、社员技能化、产品安全化建设，进一步规范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章程及各项内部管理制度，完善利益分配机制，切实保障农民专业合作社成员的财产权、经营权、分配权等合法权益。

    （四）要加强农民专业合作社经营管理人才队伍建设

要分期分批对农民专业合作社负责人、经营管理人员和财会人员进行培训，重点加强对农民专业合作社带头人的培养，选送一批农民专业合作社带头人到专业院校进行学历教育和技能培训，着力建设一支懂合作、善经营、会管理、有奉献精神的带头人队伍。

（五）要营造促进农民专业合作社提升发展的政策环境

要积极落实税收优惠政策，继续加大财政支持力度。要设立并努力增加农民专业合作社专项扶持资金。要科学优化金融信贷服务，进一步加大对农民专业合作社及其社员的信贷支持力度。要通过政策手段吸引优秀人才（特别是农业科技人员和大中专毕业生）到农民专业合作社工作。

参考文献：

[1]  彭丹梅．全国农民合作社发展部际联席会议第一次全体会议召开[DB/OL]．中国农业信息网，http://www.agri.gov.cn/V20/ZX/nyyw/201308/t20130827_3588138.htm，2013-08-28．

[2]  徐旭初，黄胜忠．走向新合作——浙江省农民专业合作社发展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9：112-113．

[3]  马庆国．管理统计：数据获取、统计原理、SPSS工具与应用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2：8．

[4]  W.W. Chin & P. Todd. On the Use, Usefulness, and Ease of Use of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in MIS Research: a Note of Caution. MIS Quarterly, 1995, vol.19, no.2, pp. 237-246.

[5]  侯杰泰，温忠麟，成子娟．结构方程模型及其应用[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4：118．

[6]  J.H. Stiger. Structure Model Evaluation and Modification: an Interval Estimation Approach. Multivariate Behavioral Research, 1990, vol.25, pp.173-180.